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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东奔西走道格拉斯_1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来源:小编 2024-04-27 11:27  浏览次数:80 来源:http://www.fstts.cn/    

玛丽·图·道格拉斯(玛丽·图·道格拉斯,生于1921年)是英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和社会思想家。

玛丽·图·道格拉斯出生在意大利的圣雷莫,是菲利斯·图米和吉尔伯特·查尔斯·图两个女儿中的长女。她在英国罗汉普顿的圣心修道院接受天主教教育,一生都对宗教有着浓厚的兴趣。作为一名人类学家,她坚持自己的信仰。在牛津大学(1943年,她在那里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她受到了著名的社会人类学家埃文斯-普里查德的影响,后者也对比较宗教感兴趣;他死时是天主教徒。道格拉斯在1980年为她的导师写了一本传记。

她中断了在牛津大学的研究生学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英国殖民办公室(British Colonial Office)做一名刑事改革的志愿者。之后,她于1948年获得人类学学士学位,并前往非洲比属刚果(今扎伊尔),在埃文斯-普里查德教授(1951年)的指导下,研究开赛族莱勒部落的民俗。1951年,玛丽·图嫁给了经济学家詹姆斯·道格拉斯。他们有一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她住在伦敦,从那时起就在伦敦大学学院任教(人类学讲师,1951-1962年;读者,1963 - 1970;教授,1971年至1978年退休)。她是1994年伯纳尔奖得主。

后来她去了美国。1977年至1981年,道格拉斯在纽约市罗素·塞奇基金会(Russell Sage Foundation)担任人类文化研究主任;1981-1985年在芝加哥伊利诺斯州埃文斯顿的西北大学担任阿瓦隆基金会人类学和宗教教授;1985年开始在普林斯顿大学担任宗教和人类学的客座教授。她继续住在伦敦。

博士论文

她在1963年发表的博士论文《开赛人的乐乐》(The Lele of The Kasai)中研究了乐乐部落“烹饪、分食、谈论疾病、婴儿和适当的身体护理”,并研究了部落社会中的禁忌是如何运作的,以及部落中一夫多妻的男性长者如何操纵拉菲亚布债务,以限制年轻男性接触乐乐女性。这一实地调查引导道格拉斯进行了其他研究,她称之为“社会责任”和人类关系的“分类方案”,这些研究同样适用于“原始”社会(前工业社会、前现代社会)和现代工业社会。她写了很多关于污染、消费社会和宗教的书。

道格拉斯的人类学部分来源于法国社会学家埃米尔·涂尔干(1858-1917)的工作。道格拉斯拒绝了他的决定论,但接受了涂尔干所认识到的:人类思想的社会基础。她使用迪尔凯姆的方法,利用“原始”文化来阐明现代社会的问题。在道格拉斯看来,仪式使人类世界的道德秩序戏剧化。“文化”根植于日常社会关系:日常生活中最平凡、最具体的事物。从童年开始,生活的戏剧就被建构起来:自我概念;语言密码,个体在孩童时期就学会了;个人:作为道德行为者的个人;集体:人类存在的集体性质比较研究必须对诸如污垢和污染、食物和膳食、生物身体、言语、笑话和物质财产等进行。生物身体是社会身体、部落或民族的完美隐喻或象征。

道格拉斯对“文化”的看法是,文化每天都在被重新创造。她的世界充满了普通的符号、仪式和活动,所有这些都戏剧化地体现了“社会生活的建设”。日常生活本身就是兴趣的焦点。每一个世俗的活动都有仪式和仪式的意义。在她观察社会模式的仪式戏剧化时,象征秩序反映了社会秩序。

污染和禁忌

道格拉斯可能以她关于污染和禁忌的作品而闻名。在“原始”社会(和现代社会一样),脏是与位置相关的:脏鞋子是放在桌子上脏,而不是放在地板上脏;卧室里的炊具很脏;椅子上的泥土是脏的。污染行为是我们所珍视的分类的反应:污垢直接把我们带到象征的领域,带到纯洁的象征。在《纯净与危险:污染与禁忌概念的分析》(1966)一书中,她指出,现代概念表达的基本思想与污染的“原始”概念相同:“我们的行为牢固地建立在卫生的基础上;他们的象征;我们杀死细菌;它们可以抵御鬼魂。”

这是《纯洁与危险:污染、禁忌和自然符号概念分析》(1970),这两本早期的书,对新兴的科学知识社会学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

在早期的工作中提出了四个相关的主题。首先,她邀请人们关注文化,关注自然知识,特别是宇宙学和分类学的概念,这些都嵌入在问责制中。文化在人们使用的过程中被维护和修改:它是日常社会行动中的一种工具。“文化与社会行动之间的关系”并不存在根本的“问题”,因为文化是社会行动实现的手段,是成员们相互评价对方行动的“好”和“坏”的手段,是他们认识到这些行动属于某种特定类型的手段。第二,知识,包括自然知识,被视为构成社会性的。在我们抚养孩子的过程中,在我们彼此交谈的过程中,我们建立、维持和修改了知觉、思想和语言的类别:“对彼此心灵的殖民是我们为思想付出的代价。”对道格拉斯来说,除了完全普遍的社会认识论之外,任何东西都源于对知识的误解。

第三,通过成功地从个人到公共、从私人到公共的过渡,信仰和代表变成了知识——一种集体利益。诚信的实现是一个与所有信仰都息息相关的现实问题:没有任何信仰或代表会闪耀着自己的光芒,带着它的可信度。“可信度,”她说,“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道德共同体的共识,因此毫不夸张地说,一个特定的共同体是建立在它所经历的物质条件的总和之上的。”

最后,在《纯洁与危险》和《自然符号》之间的几年里,她开发了一套对“文化偏见”进行系统比较研究的技术。“现代”和“科学”,以及“原始”和“神奇”之间的“大鸿沟”被拒绝了。“我们”是“他们”的形式。维持秩序所面临的困境和可用的原则是有限的。塞皮克河部落、保守党中央办公室的大人物,或者高能物理学家团体,都可以很好地设计出这些困境和原则的一种具体形式。文化多样性的形式是有限的,而且,由于这些形式不符合现有的“大鸿沟”理论,文化偏见的比较研究有能力把研究“原始”和研究“现代”的人——人类学家和现代科学的学生——的对话联系起来。

但是,当道格拉斯试图在与亚伦·威尔达维斯基(Aaron Wildavsky, 1982)合著的《风险与文化》(Risk and Culture)一书中描写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当代环境保护运动时,她对这些材料就不那么确定了。这本书的一半是对环保主义者信仰的攻击。她把反核和环保运动描绘成怪异的、准宗教的邪教。她没有揭露任何有关实际物理环境、核电站、近海石油钻探或河流和湖泊工业污染的情况。道格拉斯最擅长谈论乐乐、污染和食物禁忌。

商品的世界

与伊舍伍德男爵合著的《商品世界:消费的人类学理论》(1979)在一定程度上试图探索现代消费社会的社会背景。商品是社会的标志和交流的手段。个人通过消费行为在社会中获得和保持权力,消费行为在仪式上重申了他们的地位。道格拉斯的观点非常一般化,并没有比索尔斯坦·凡勃伦(Thorstein Veblen)在他1899年出版的《有闲阶级理论》(The Theory of The Leisure Class, 1899)中提出的“炫耀性消费”(conspicuous consumption)这一古老的(而且信息量大得多的)观点更深入。现代文化被认为是一个世俗的世界,科学取代了宗教和仪式。道格拉斯是一位研究比较宗教的学者。她不同意宗教和科学不能共存的观点。无论科学发现什么,世界上的宗教都不会消亡,因为宗教起源于人类的社会关系。现代性改变了社会形态;但人类的社会关系仍然存在,宗教也会继续存在。道格拉斯认为,只要有集体生活,就会有宗教、仪式、神话、仪式和仪式。

现代性据称对宗教的生存有三种负面影响:道格拉斯驳斥了这三种影响。科学被认为会削弱宗教的解释力;在道格拉斯看来,宗教和科学之间并没有矛盾——它们的解释适用于不同种类的问题。现代生活正在经历官僚化,这减少了未知感和神圣感;但道格拉斯认为15世纪的梵蒂冈存在官僚主义,宗教也是如此。现代生活几乎没有对自然的直接体验;但玛丽·道格拉斯觉得现代科学的发现本身创造了一种新的敬畏和宗教感。因此,宗教在现代社会中并没有消失,只是以新的形式重新出现。

在1976年出版的《含蓄的意义:人类学随笔》一书中,她回顾了自己作为一名年轻人类学家在非洲的生活,她评论说:“人类学的核心任务是探索社会维度对行为的影响。任务很宏大,但方法很简陋……我们必须待在一个遥远的部落里,耐心地让事件展开,让人们展示他们的思想类别。”从迪尔凯姆关于仪式和符号在社会生活和社会关系建设中的作用这一基本信念出发,道格拉斯解释了现代社会和“原始”社会的吃饭和食物、清洁和整理、物质财产、说话和许多其他日常生活中的具体事物的仪式。

进一步阅读玛丽图道格拉斯

除了文本中提到的许多书籍外,玛丽·道格拉斯还写了《自然符号:宇宙学的探索》(1970)、《规则与意义:日常知识的人类学》(1973)、爱德华·埃文斯-普里查德(1980)、《在积极的声音中》(伦敦:1982)、《知觉社会学论文集》(伦敦:1982)和《机构如何思考》(1986)。

关于她的工作的讨论可以在Adam Kuper,人类学家和人类学:英国学派,1922-1972(伦敦:1973);A. Kuper和J. Kuper主编的《社会科学百科全书》(伦敦:1985);女性人类学家(1988);《文化分析:彼得·l·伯杰、玛丽·道格拉斯、米歇尔·福柯和尤尔根·哈贝马斯的作品》(1984)编辑罗伯特·伍斯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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